鼻青脸肿地从拳馆出来,我攥着刚到手的三千块钱,激动地想,再挨七次打,就能凑够男友换肾的护理费了。 转身却在拳馆的VIP包厢里,看到了那个本该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男友傅光年。 他的发小一脸戏谑:“傅总,那傻